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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艺谋,被删减的“情书”!

来源:情书网时间:2020-12-09 10:44浏览:
  屋里看着阳光明媚的,可是屋外一走就把人冻哭,我就是在这样的天气去看的《一秒钟》。
  
  从家里到影院,不到20分钟的步程,才走了一半脸就冻麻,还以为疫情这一年,抗寒力不知不觉被卸掉了。
  
  整场电影看得莫名其妙。一次次起势,演员也一次次把情绪往上顶,最后却总是惊天动地的假把式,有种被谁骗了的感觉——100多分钟的电影,如同看了个黑色幽默的小品。
  
  不敢相信这是老谋子的电影,总觉得是被冻坏不在状态的缘故。
  
  其实在看电影之前,就总觉得这个故事在哪里读过,后来确认是严歌苓的《陆犯焉识》:大漠风沙中,一个劳改犯连滚带爬,只为看一眼电影开场前的“新闻简报”,那里面有他多年未见的小女儿丹珏。
  
  一代知识分子,那种用肉体与时代的钝撞,看得人胸口发闷,心碎欲绝。
  
  张艺谋曾经把《陆犯焉识》,大张旗鼓地改编成电影《归来》。也许是觉得素材远没有用尽,扔掉了可惜,于是截取了其中一个片段,试图编成“一封给电影人的情书”。
  
  尽管已经知道内容,仍然会对老谋子满怀期待,更何况片中还有中国最好的演员张译。
  
  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。
  
  心有不甘,回来翻看影评,才发现最核心最基底的东西已被删除,如同被凭空抽去了泥土,以致于整个故事双足悬空。
  
  怪不得呢!趁着余兴缝缝补补,把删除的部分脑补回电影里,捏合、咀嚼、复盘、回放,竟然品咂出观影时未曾获得的感动,尽管仍有瑕玼,还是心痛到差点泪湿。
  
  一部丰满的作品,一半由影院呈现,一半需观众用想象力脑补创作,这也算是中国电影的一种新模式!
  
  具体被删了什么,网上有详细的介绍,我就不多说了。
  
  每次碰到类似的情况,或删改,或推迟上映,或撤档,或禁播,网上总会弥漫出某种情绪,比如曾经的《八佰》,比如这次的《一秒钟》。
  
  要换到以前,我可能也会不理解,比如我去年出版的长篇小说《上国下国》,也曾被删掉了非常重要的章节,以致于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。但是做公号一年多,竟然彻底地释然,这也算是种意外收获。
  
  严苛的审核把关,未必是工作人员思想保守,而是他们见的太多;泱泱大国,你真不知道很多国民的脑子里,都会想些什么。
  
  比如前段17谭转载了一篇文章《大旱》,作者是半农半歌的音乐人岜农。
  
  天知道岜农是个多么淡泊世事的人!文中他只是列举了导致大旱的几个可能原因:气候变暖,水源涵养失调,杉木种的太多导致植被破坏……这有什么问题吗?我左看右看,都是一篇干净到看不到一丝世俗的散文,结果竟有读者跳出来质疑我“影射脱贫攻坚”。
  
  天哪,这真是把我吓得瑟瑟发抖!
  
  拿出12分力气,认真地跟对方探讨:1.这是转发不是原创;2.我认为原作者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,而是表达了怎样把长远利益跟眼前利益相结合的观点;3.我认为你只是借别人的留言区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  
  当然,最终我也没把这条留言放出来,一是担心无事生非,二是不想让一颗老鼠屎,败坏掉原本清新的空气。
  
  中国13亿人口,不同的人不同的成长背景有不同的思维方式。
  
  前段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一句话:人跟人的差别,比人跟狗的差别还要大。所以任何时候你都不能轻视这种差异的存在,因为它一旦膨胀,就很可能会给人带来危险或灭顶之灾。
  
  比如最近网上热议的“哈工大宿管阿姨送糖果事件”:哈工大一宿管阿姨,感恩节这天自掏腰包给学生送巧克力,结果竟然被威胁举报“过洋节”;更可怕的是,还有人质疑“阿姨工资不高,哪来的钱买那么贵的巧克力。”
  
  这则新闻让我差点晕倒。鲁迅先生曾经说过,有的人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胳膊,想到全裸体,想到生殖器......原来还以为类似的狂热者,仅存在于特殊年代成长起来的那辈人,没曾想年青的大学生中,也不乏“想象力丰富”的接班人!
  
  如是,回到电影《一秒钟》,那些被删除的部分真的一点都不冤。
  
  1. 老谋子的影响力实在太大,而舆论场中的观众,都是拿着放大镜在看的;
  
  2. 影片中原有的某些背景事件,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了;而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们,正是最有闲有精力的互联网生力军;
  
  3. 要问电影取自于小说,为何小说却安然无恙?很简单,那么厚厚的一大摞字,你真以为有几个人会去读它?再说愿意去读这本书的人,基本上会跟作者在很多观点上产生共鸣。
  
  所以啊,也就是一部电影作品而已,多一部不多,少一部不少,会惹事端的内容,删就删了吧!
  
  正好很多人都不愿意看负能量。
  
  其实今天,我还想给大家介绍另一个非常戳人的,同样跟电影相关的故事,标题叫做《两个人的电影》——
  
  昆生和若梅住在同一个大院。昆生22岁,是一名小学教师;若梅24岁,丈夫大奎曾是一个粗野小子,后因贫苦出身当兵并升为排长。
  
  一次到邻村看露天电影,中途遇雨,昆生贸然喊若梅躲雨;若梅来还书,意外在书里夹了张纸条,约昆生到温州城里去看电影,于是有了两个人的一次“远足”:不远不近地相跟着,却装着不认识,到了城里才走到一起。
  
  电影看完了,因为没有介绍信,两人只好到公园过夜。夜色笼罩的亭子里,二人情难自禁,拥抱在一起,突然一束手电光射来,昆生的人生自此彻底改变。
  
  以破坏军婚罪名,昆生被判刑3年。服役期间若梅偷偷来看他,告诉他每年他们约会的7月30日,她都会到出事的亭子里坐一坐,然后独自到影院去看场电影。
  
  出狱之后,昆生去了另外一个小镇做临时老师。7月30日又到了,他早早把这一天空下来,然后乘船换车,辗转着来到公园里的小亭子。
  
  昆生等到了同样前来的若梅,于是二人又去那家影院看了场电影。
  
  在小旅馆里,二人各睡一室,隔着几公分厚的板墙,若梅在这边流泪,昆生在那边抚摸着墙壁。
  
  以后,每年的7月30日,他们都会在亭子里相聚,然后一起看场电影,绝不做越界的事。